三年沒有休息過!張天愛堅持不懈的努力換來「酷女孩的快意人生」
三年間,張天愛可以說是沒有休息過,一部部作品出現在觀眾眼前,
她依然不滿足,她渴望詮釋更多的角色,而唯一擔憂的卻是拍戲精力耗費太多,
無法達到自己理想中的完美效果。運氣曾經讓這個酷酷的女孩被更多的觀眾所認識,
而在幸運之後,所有取得的成績,都是張天愛用堅持不懈的努力換來的。
『我好期待遇到一個跟我真的不一樣的角色,跟現在演的也不一樣。就覺得那種挑戰非常有意思。』
出演《武動乾坤》,張天愛面對的最大挑戰是出演三個不同時期的應歡歡,或者說是三個使用了同一具身體的不同靈魂。前期的應歡歡「任性、刁蠻、可愛」,為愛情敢於表達;中期被穆芊芊附體,表演中要模仿穆芊芊;第三階段應歡歡變成了無慾無求的冰主,不記得以前的事情,完全變了一個人。應歡歡是一個可愛的女孩,對愛情不需要結果,是「完全付出型的女生」。最終她為了拯救世界成全別人,捨棄了自己。
《武動乾坤》的故事發生在架空歷史中,演員沒有信實的歷史參照物,張天愛只能從劇本入手,從角色的情感出發。她找到應歡歡的父女感情這個角度,「她跟她爸爸的那條線,跟現實生活中我跟我父親還是挺像的。」張天愛說所有與自己有關的事情,父親都會遵從她的意願。話語間透露出父女情深,在採訪中她說自己的時尚觸角受父親影響較深。
應歡歡是受到寵愛的那種天之驕女,性格「霸道」直接但也有自己的細膩。張天愛給她設計了一個「觀眾沒看出來」的細節,「我一直用手把玩一個石頭,搓東西,兩個石頭在一起。隨著劇情發展我讓道具老師幫我把那個石頭做成一個小人像。沒事的時候,(應歡歡)就在刻林動,但最後這個禮物也沒有送出去,他們倆就情斷了。」觀眾沒有看出來,張天愛也沒有在意。她的哲學是「不是每件事情都要講給別人聽的」,只是讓自己相信自己是應歡歡,「我私底下也會拿著那個石頭,刻林動的樣子。」自稱「不太會表演技巧」的張天愛秉著「跟著劇情感受」的原則,執著地在表演這條路上行走。
劇中林動對應歡歡的愛讓張天愛感動。結婚那場戲的拍攝讓張天愛入戲至深。一開始張天愛不知道怎麼詮釋這一段戲,只是覺得難受,「眼淚就止不住地流」。直到看到鏡子中已經變老的自己,應歡歡崩潰了。那一刻,張天愛也崩潰了。
精耕細作的《武動乾坤》,整部戲拍攝了一年之久。與張黎導演合作,給張天愛很大的安全感。「他能夠一針見血地說出你的問題。」導演像家長一樣與張天愛聊天,給她解惑,站在客觀的角度分析人物。這種創作過程讓張天愛享受其中。
張天愛剛剛殺青的《鱷魚與牙籤鳥》是一部現代戲,五個月的拍攝對於她來說相對輕鬆,可以舒緩一些《武動乾坤》中的情緒起伏。這部劇的拍攝地點在風景優美的法國波爾多。她飾演的李南恩不同於應歡歡的嬌慣。這是一個來自普通家庭的女孩,一切全憑自己的努力。「她為了追求自己的夢想去留學,因為自己的不成熟,那種傻呵呵的衝勁,遇到了很多的問題。」這部劇告訴青少年朋友們,自己的命運應該把握在自己手中。「很多想要去留學的人看到後也會覺得留學只是走出那一道門,真的沒有那麼難。」
拍戲的時候,張天愛和男主角陳柏霖都堅持要求法語台詞部分就說法語,這樣後期配音口型才能對得上。剛開始,又長又繞口的台詞他們說得磕磕絆絆。一遍遍地重來,連導演都「崩潰」了。他們不停請求導演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,不得已時還要用標註了中文的大字報題詞。
拍攝一個月後,張天愛認為自己才與角色完全融合到了一起。「剛開機時拍的那些,光顧著台詞很難兼顧表演。畢竟是另外一門語言的表達,又是死記硬背的。」提起這些,張天愛臉上浮現出絲絲遺憾。到片子快殺青時,頗有語言天賦的張天愛已經掌握了很多法語詞彙。「基礎的詞會說了,我大概就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,就能跟表演同步了。」這次表演也讓她愛上了法語,準備有時間去系統學習,「因為我覺得女孩說法語特別酷。」
張天愛對自己要求很嚴格,什麼事都要儘力做到十全十美。她甚至對自己的表演更加嚴苛。
由於是非科班出身,張天愛要求自己在細節上下功夫,她一直在上課,也會找老師探討自己的想法。「我兩三年拍下來發現有很多問題沒辦法克服,就得去跟老師取取經,教我方法。」不能在嘈雜的環境下集中精力創作是張天愛的一個問題,「我現在很想找一種方法,讓我不那麼容易分心和被干擾。」張天愛覺得自己台詞功底不好,希望可以得到老師指點,慢慢達到自己的作品全部由自己配音。她也想靜下心來看看劇本,能有時間和能力更好地解讀劇本。
張天愛把自己的方法稱之為「催眠式」入戲,她塑造角色會考慮到一切細節。「從生活中開始做起,比如穿衣風格及什麼星座,我會寫一個人物小傳。」她要給角色建立完整的成长發展邏輯,「起碼要對接到她長大為什麼是這樣的性格。」在《鱷魚與牙籤鳥》中,張天愛就憑藉自己寫出的人物小傳說服了導演修改了劇本。本來有一場李南恩在游泳池跳水的戲,而張天愛設計中的李南恩怕水、懼高。畢竟生活中這種成長在二線縣城的女孩是沒有很多機會去游泳池的。「她是二線城市長大的,基本上沒有機會去豪華泳池啊?」導演被她的理由說服,改成了別的運動。
入戲難,齣戲也難。剛開始拍戲的時候,張天愛常常在殺青後很久才能齣戲。「我以前拍戲的時候,就屏蔽掉所有的朋友。那樣其實特別不好,自己很難過的,戲拍完了但是你沒有走出來。」現在她開始嘗試改變這種方法,「我現在儘量在拍攝期間多跟朋友打電話,多回到真實的自己。」古裝戲在張天愛看來抽離相對更慢,她拍攝古裝戲時會給角色想像出充實的行為和動作。
拍戲三年,張天愛期待遇到一個不一樣的角色,喜劇故事更好。拍戲的時候,她常常會在最後一遍的時候給導演來一個「喜劇處理」,展示一下自己的喜劇能力。她說希望有個東西可以牽著她走,「逼著我去改變」。再三追問,張天愛才說:「我好期待遇到一個跟我真的不一樣的角色,跟現在演的也不一樣。就好像《太子妃》演完之後,我最好的朋友都會說,『啊這是你,你能演這樣的?』就覺得那種挑戰非常有意思。」
觀察生活是張天愛一直在做的事。說到這裡時,她開心地拿過手機找到自己最近的記錄念了起來。手機記事本上,密密麻麻擠滿了字。這篇專門記錄了陳柏霖的冷幽默助理在拍戲時發生的種種小事,她說:「他這種性格很有意思,以後如果演一個喜劇什麼的,可能會借鑒他的一些東西。」
最近張天愛希望可以給自己一段時間放空,充充電。她發現自己脫離真實的生活太久了,以至於有時會犯一些普通人不會犯的小迷糊。這源於她突然興起的「說走就走」的旅行,她計劃帶著侄女去南京看當天張靚穎的演唱會。沒想到幾番折騰,機票改簽又退票,走錯航站樓,勉強在演唱會開始前趕到南京。當天晚上的酒店裡,從來沒見姑姑這麼慌張過的侄女認真地對她說:「姑姑,你今天真是大寫的尷尬啊!」
張天愛在採訪時活靈活現、條理清晰地還原了自己的「糗事」,最後感嘆這樣的自己真是可怕,希望可以有時間過一些真正的生活。「就三年前,沒有拍這麼大量的戲之前,我能做家務,能照顧很多人,我還能工作。我是一個辦事挺俐落的女生,是真的,就是那種挺強悍的天蠍。」三年高速緊密的工作讓張天愛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到演戲中,她偶爾會感到自己好像與普通人的生活有些脫軌。錯誤不能白犯,張天愛說如果 以後再演一個買錯了票的人就知道怎麼演了。一旦說起表演,她認真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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