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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格/論建築 姚仁喜:用電影鏡頭說城市故事

2019-03-12 00:10 聯合報 文/袁世珮 採訪/錢欽青、袁世珮
姚仁喜談建築之於城市的意義。 記者陳立凱/攝影

姚仁喜談建築之於城市的意義。 記者陳立凱/攝影

故宮南院。 圖/游宏祥攝影

故宮南院。 圖/游宏祥攝影

故宮南院大階梯。 圖/鉉琉工作室攝影

故宮南院大階梯。 圖/鉉琉工作室攝影

一座城市,不一定非是灰撲撲的水泥叢林,如果每一棟建築都各有精彩故事,城市就可能變得有機、活潑。

所以,建築師姚仁喜是透過「電影鏡頭」與「說故事」兩個濾鏡思考建築。

曾到紐約電影學院在哈佛大學辦的電影班修習一個月的姚仁喜,將電影夢借植到建築中,「我在思考建築時,有一點像鏡頭在場景裡跑。我的想像跟電影鏡頭很有關係。」

電影就是說故事,姚仁喜自我定位「用建築說故事的建築師」,「我很喜歡講故事,講業者的故事,關於那個建築物、所有的人、人心裡的夢想。有點像寫文章,每個題目都有其故事。」

再加上姚仁喜堅持的工藝感,「手工一定是跟人、人的觸感、尺度有關係。」烏鎮劇院的一窗一磚、水月道場牆上鑄空的字、故宮南院36000多片鑄鋁板,都可見手工,以手的溫度說故事。

這是姚仁喜的「茶壺理論」:「如果把建築看成是純實用、純商品,這故事就不容易說、或者無聊。茶壺可以只是倒水的壺,也可以是一件藝術,關鍵在於有沒有達成功能以外的事。」

建築也是,除了遮風蔽雨的功能外,還可以有什麼?但姚仁喜說,台灣過去2、30年來,因房地產的發展,一般人把「建築」跟「房地產」畫上等號,如此建築就不生活,更不用談象徵、詩意。所以他即使做辦公空間,也不願意只講效率,想辦法每兩層做一層空中花園,加入綠建築思維。

如果對茶壺的要求只要能倒茶就好,最好還要便宜,那大概不會是個令人留念的壺。姚仁喜說:「常常最有價值的,是那個沒有用的東西,如老子說的『無用之用是為大用』。」無用的東西,就是工藝,才有恆久的用處。

相對的,建築的「潮流」就難成永恆,在姚仁喜看來,潮流不變之處,就是一定變得跟現在不一樣,長變短、短變長、曲變直、直變曲,「從長鏡頭來看,沒什麼稀奇、沒什麼意思。」

彰化高鐵站

彰化是花卉集散地,站內設計很多柱子,除了玩光影外,也象徵海芋,與真樹搭配,彷彿溫室,有種「超現實電影」的感覺。 圖/鉉琉工作室攝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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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鼓山水月道場

依聖嚴法師的「水中月、空中花」6字所設計。大殿牆上鏤刻的經文,隨光線在空間中移動;殿前水池如佛誙說「大圓鏡智」,虛實映照。 圖/鄭錦銘攝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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浙江烏鎮劇院

彷彿並蒂蓮的兩個橢圓形,一實一虛,晚上各自散發金光與銀光,所有材料都是老件、舊物,像一場如夢似幻的懷舊電影。 圖/應斐君攝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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